时候会大门紧闭,等待的感觉可不好受。

青天白日,又不能翻进去偷听,只能等审问结束,想办法去牢里打听。

二当家的院子里都充斥着药味,顾蓉蓉和冷星赫也是悄悄潜入。

二当家原就在漕帮大院居住,单独有个院子,前面是议事厅、操练场和其它人住处,处理事务也方便。

但自从生病不愈以来,他就搬到附近一处小宅子。

这宅子也是他自己买的,他还有个兄弟,比他小四岁,也在帮中做事,这个小宅子本是他买来给兄弟娶妻用的。

现在他生病,住在帮里,人来人往,不利于养病,他兄弟就让他搬来小宅子里居住,相对安生些。

这里除了有两个小厮伺候,再就是几个护院,以冷星赫和顾蓉蓉的身后,避开他们悄悄潜入,是轻而易举。

一进院子,顾蓉蓉心里就预感不妙,这药味儿重,且杂,应该是请过不少大夫,吃过不少药。

只有看不透病症,病情难医的时候,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
还有个小厮正在廊下看着药锅打盹,有个小厮在外屋,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
吃过午膳,正是犯困的时候。

顾蓉蓉弹一点迷药,两人睡得更沉。

冷星赫在前,先进里屋,屋里的药味更浓,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,总之不好闻。

顾蓉蓉跟在他身后,抽抽鼻子,蹙眉向床上看去。

床上的人面色枯黄,像染了一层金霜,眼窝凹陷,眼睛闭着,鼻息急促,嘴唇乌紫干裂。

他躺在那里,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,还有急促的鼻息,顾蓉蓉几乎以为,他已经死了。

手背都枯瘦,青筋条条迸起。

顾蓉蓉正要和冷星赫说话,床上的人睁开眼睛。

刚才进来的时候,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,顾蓉蓉不禁微讶,这个男人好敏锐,在这种身体状况下,还能保持这种敏锐度,实在不容易。

二当家病了许久,身体极度虚弱,大多数时闭着眼睛,此时骤然睁开,看不太清眼前的人。

但他能感看得出,不是小厮和护院。

“你是何人?”他低声开口。

并没有多少惊慌。

已经病到这个份儿上,应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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